面写了“贵人”两个字,拿了鞋帮子狠抽了十几下,才略解心头之恨。
这一晚,诸素素只是合衣在窗下的炕上睡了一晚。
后半夜,酝酿已久的一场大雷雨终于倾盆而下。
将萧家庄子上的大火很快就浇熄了,但是同时也将昨夜的厮杀痕迹洗刷的干干净净。
庄子上没有一个活口。
外面的村民不敢进去,只是在烧成一片断屋残垣,被大雨一浇,又冒出黑烟的大门口指指点点,张望一番。
城里的官差更是足足过了十天,才姗姗来迟,调查萧家田庄的灭门之案。此是后话不提。
诸素素第二天在安子常的田庄里醒来,看看对面床上的杜恒霜,果然不出她所料,昨天又逃命又厮杀,还有夜风吹习,大病初愈的杜恒霜又发起高热。
幸好诸素素昨夜逃命的时候还是带着自己从不离身的药箱。
她给杜恒霜诊了脉,确定她不是旧病复发,只是外感风寒。但是六月天的风寒,不是很好治,特别是杜恒霜身子正虚弱,搞不好,会伤了她的元气,让她从一个健康人,变成常年缠绵病榻,要靠药罐子养着的人。
所以诸素素这一次对杜恒霜的治疗,就不同上一次。上一次是要下猛药。这一次却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