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底,输的精光,就跟自己失手亮了牌一样。
到底是天作孽,还是自作孽?
输都不知道是怎么输的。
安子常跟着笑:“一般人听见这样的事,大概有两种想法,一个是萧家仗势欺人,给死人娶小姑娘。还有一个是,这小姑娘大概跟萧士及有私情,不然怎么会在萧士及死后,还要执意嫁给他的牌位,给他带孩子?”
诸素素撇了撇嘴:“都是娘生爹养,吃五谷杂粮,我可不信有人这样大公无私,毫不利己,专门利人。再说了,若是真的只为两个孩子着想,直接给孩子做养娘就行了,何必一定要抱着牌位成亲?——这其中要没有别的盘算,你把我诊脉的手跺下来!”
安子常点点头,惋惜地道:“真是可惜。这一次我不得不附和你,你诊脉的手算是保住了。”然后微笑着道:“其实天下间女子无非两种,一种是有价的,一种是无价的。有价的那种,有价格高低之分,算不得谁比谁高贵。无价的那种,却是真正可遇不可求的。”
诸素素一本正经地点点头:“说得好。这话可以原封不动放到男人身上。男人也分两种,有价的和无价的。——男人出来卖,比女人还可怕。特别是有些男人又不肯真的卖,只好通过寻老婆的形式批发地卖。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