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忍不住又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,才低声道:“你也是的。你是做大妇的,何必跟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蹄子一般见识?那知书,我不过是那一天喝了酒,把她当做你,跟她有了一次。她的身子也当真有福气,就那么一次,她就有了身孕。你知道,我家四代单传,只有我一根独苗,我娘当然是希望,我的子嗣越多越好。你向来是个大度的,跟知书又情同姐妹,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又何妨?”
杜恒雪听说只有一次,还是喝醉了酒的情况下,心里的气就消了一半,虽然还是有些不好受,但是在孙家,婆母日日告诫她要孝顺,不要悍妒,要为孙家开枝散叶,也就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,只是将杜恒霜的话还是搬了出来:“我不是不容她。她不过是个奴婢,就算生儿子,也是婢生子,我怎么会这么小气,跟她一般见识?她不管生出什么,都要叫我一声‘嫡母’,我倒乐得大方呢。只是,你要答应我,以后不能再这样了。让别人听见,你的官儿还做不做?”
孙耀祖见杜恒雪居然拿官位威胁他,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,脸上的神情就淡了下来,松开杜恒雪,抱着后脑勺仰躺在长榻上,看着屋顶的荷叶藻井,笑着道:“可不是这个理儿?其实,她若是生了儿子,抱在你的名下养大,岂不是四角俱全?——我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