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是柳侍郎夫妇,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娘子。
那小娘子生得一般,但是穿着十分豪奢,脸上的神情也很是倨傲。
“爹,您刚才为何咳嗽?我瞧这个孙公子不错。”那小娘子抱着她爹柳侍郎的胳膊撒娇道。
柳侍郎皱了眉头道:“你们不知,这孙探花,前些日子被关到大理寺的大牢,据说是贪墨占田。不知道怎地又放出来了。而且刚才他说,他得罪了人,不能再做官,我们怎能让他来做彩云的业师?”
这小娘子便是柳侍郎的女儿柳彩云。
听爹爹这么说,柳彩云嘟起了嘴,一脸不高兴的样子。
柳侍郎夫人十分疼爱女儿,忙道:“老爷打听打听,看是得罪了谁。如果是一般的人家,我们也不放在眼里。”
柳彩云笑着点点头:“还是娘有道理。”
柳侍郎只好应了,派人出去打探不提。
天色渐渐黑沉下来,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,要在里坊关门落匙之前回家。
柱国侯府的内院,杜恒霜跟两个孩子一起吃晚食。
平哥儿不喜吃菜蔬,安姐儿不爱吃肉食。这兄妹俩虽是双生,倒是口味各异。
杜恒霜给平哥儿夹了一筷子素炒茭白,笑着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