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房走去,淡淡地道:“非不能也,乃不为也。”意思就是,不是她不能医治他,而是她不想医治他。
来到柳彩云的厢房,诸素素看见柳彩云已经在那帐单上签了单,点头道:“行了,让她们走吧。”
柳彩云这会子又不想走了,躺在床上道:“我付了银子的,你如何能赶我走?”
诸素素抖了抖手上的帐单:“第一,你才签了帐单,也就是打了欠条,你还没有付银子。第二,你现在不走,再过一顿饭的功夫,你又得欠我八千两银子。”
柳彩云听见诸素素的话,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瞪着诸素素,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贪婪,这样不要脸的女子!
她记得很清楚,他们柳家,平日里家里来往的郎中,每次来看诊,都是不用给银子的,只是一年里头四节大趸送礼,是按年例算的。
这诸素素,她不过是想给她个体面,送个谢礼,以后也好常来常往,谁知她居然不买帐,硬是要签单。
不过看见帐单,柳彩云算是明白了,诸素素为何看不上她说的“谢礼”,就那些医士们惯常收的布帛吃食还有银子,收一辈子,也没有八千两那么多。
“走吧,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。”柳彩云气呼呼地说道,看着婆子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