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人,我细细说与老夫人您听,好不好?”诸素素故意装作一幅为难的样子,对孙许氏打商量。
孙许氏以为诸素素怕了,更加得理不饶人,嚷嚷着道:“诸郎中这是做什么?难道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吗?——我跟你说,我孙许氏,平生不做亏心事,事无不可对人言。有什么话,你就在这里说了吧。你若是不说,就是你心里有鬼!趁早把那帐单交出来,我就不去官府告你,不然的话,咱们衙门里见!”
孙许氏趾高气扬,一幅义正词严的样子。
诸素素收起笑容,正色问道:“老夫人,您真的让我在这里说?”
“说吧,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事?”太子妃淡淡地插了一句嘴。她倒是想看看,诸素素葫芦里在卖什么药。
诸素素就抬高声音,一字一句地道:“那好。既然老夫人和太子妃都让我说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说着,她又从袖袋里掏出刚才她折起来的帐单,打开迎风抖了抖:“因为这份帐单上,不仅有给孙夫人接生的费用,更有给孙耀祖大人治伤的费用。——那笔费用,才是真正的大头所在!”
“你胡说!你根本没有给我儿子治伤!你将他赶了出来,让他痛得晕了过去,还好意思说你给我儿子治伤?”孙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