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吭。
在龙香叶面前,杜恒霜算是彻底明白了。她无论说还是不说,做还是不做,都是错。
与其费心费力还被埋怨,杜恒霜索性打算不再插手这母子间的事儿。
萧士及看见杜恒霜低垂着头,并不看他一眼,只得抿了抿唇,低声道:“娘,要不,等明天过了,咱们再仔细商议。”
龙香叶虽然捂着脸在哭,但是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萧士及和杜恒霜的一举一动。
此时看见萧士及还要用眼神向杜恒霜请示,心里腾地一下升起一把火,唰地站起来,冲到杜恒霜面前,从她身上狠狠拽下那件猞猁皮大氅,裹在自己身上。
待看见杜恒霜里面穿着的青金绿小袄,紧紧地裹在杜恒霜凹凸有致的身子上,更是戳了龙香叶的眼睛,照头又向杜恒霜啐了一口,道:“以后我不能穿绸缎穿皮裘,你也不能!以后我吃什么,做什么,你都要跟着做!——哪有婆母吃糠咽菜,儿媳妇享用富贵荣华的!说破天都是你没理!”
杜恒霜脑袋往旁边让了让,躲过龙香叶的唾沫,淡淡地道:“婆母这话说的,难道是要咒您自己的儿子早死不成?!”
龙香叶呆了一呆,怒道:“胡说八道!你不要挑拨我们母子的感情!我什么时候咒他去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