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是得了和柳彩云一样的病,就投入死牢。若是半年之内安然无恙,就可以无罪释放。
孙许氏一听,觉得还不如赌一把。她也是粗通药理,知道同样的药方,对不同的人,不一定起到同样的作用。
诸素素却哪里能让她得逞,慢悠悠走过来,给孙许氏把了把脉,又仔细瞧了瞧她的气色,心里有了底,回头将那药方的剂量稍微改了改。
孙许氏被投入女牢,早晚各吃一碗她自家方子煎的药,不到一个月就得了和柳彩云一模一样的“血山崩”,再加上她年纪大了,不像柳彩云年轻身体底子好,没有熬过两个月,就血流干了死在牢里,此是后话不提。
这边京兆尹的大堂上,孙家只剩下孙正平一个主子,跪在地上如同打摆子一样全身哆嗦。
许绍便道:“你虽未作恶,但是你看着你的儿子妻子作恶而不阻挡,袖手旁观,有推波助澜之嫌。当他们盛时,你享受了他们带来的好处。如今他们败了,你也当和他们共患难才对。——来人,将孙正平流放岭南,终身不得回返中原!”
孙正平见自己还能逃得一死,已是喜出望外,给许绍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,便被人押着往岭南去了。
岭南在大齐人看来是蛮荒之地,除了犯人流放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