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的。一天到晚在外头,时日长了,难免生疏。——好人儿,你就让我进去一次……就一次好不好?郎中说了,你现在七个月,可以的。再往后倒是不好了。你就可怜可怜我吧。我不进到里面,只在口上打个转。”萧士及说着,已经双手下移,捧住了杜恒霜的身子,将幽谷处来回摩挲。
杜恒霜促狭地做为难状,摇头道:“里面有人啊,让人见了,多不好意思……还是不要了。”说着,往前拱了拱。
萧士及追上来,不肯放过她:“没事的,里面的人在睡觉呢……我保证轻轻的,不吵醒里面的客人。”说着,已经把住山口,探头将将挤进去,并不敢放肆,只在浅处巡弋,水浅路窄,崎岖难行,只销魂处点点润泽,逡巡间难描难画。
萧士及咬着牙,强忍住大弄的冲动,只缓缓来回抽动,粗壮有力的身躯压得那厚实的千工拔步床咯吱咯吱响,床帐摇晃得厉害,震动得似要塌了去。被杜恒霜轻哼一声,又慢下来,窸窸窣窣,如春蚕吐丝,到死方尽,又如飞蛾扑火,不管不顾。
“我好久没有进来了,恐撑不住了……”萧士及在她耳边带着浓重的鼻音,喘着气道。
杜恒霜在前头更是不敢出声,生怕被外面值夜的丫鬟婆子听了去,只得咬住枕上的丝绸巾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