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变作痒,痒到难以忍耐。
忍无可忍,无须再忍。
柔弱的花心里顿时爆发出一股绞吮之力,紧紧地吸住那硬挺滚烫的铁钎。
至柔处,可克至刚。
一吮一吮如鱼嘴吐泡,瞬间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,水乳交融做成一处。
良久,那急速抖动的床帐终于停歇下来,空气中浮起一股若有若无的膻味儿。
萧士及还是紧紧抱着杜恒霜,伏在她上面,全身还止不住地抽搐着,如同刚打过摆子一样,脸上的神情畅意到有些狰狞。
杜恒霜一动不动,如同死过去一样,在萧士及身下软成一滩泥,让他如卧绵上,舍不得离开。
“乖乖,你好些没有?”萧士及终于喘过气来,低头在杜恒霜额上亲了一下。
杜恒霜如小猫般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低沉细微到几乎听不见。
不过萧士及就伏在她身上,自然听得清清楚楚。
从她身上微微抬起身子,身下带出一股汁水,忙用白布巾兜住擦拭一番。
“当初无论怎么弄,你都不出水,如今可是好了,多得止都止不住……”萧士及一边帮杜恒霜收拾,一边低声调笑。
杜恒霜晕生双颊,运起力气,飞起一脚,往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