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想到一个人,一个五百年前的人。”杜先诚不动声色地道。
“谁?”
“吕布。——三姓家奴,吕布。”杜先诚的语调很是沉稳,听不出讥嘲的语气,但是听在萧士及耳朵里,很不是滋味儿。
他沉默半晌,才苦笑着道:“公道自在人心,我现在也难以说得清楚。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我问心无愧就好。”
杜先诚不再多说,又端起茶碗喝了一碗茶。
萧士及见杜先诚不再逼问他了,心里顿时轻松许多,笑嘻嘻地道:“岳父,我大概很快就要领兵出征,去打江南的萧铣了。”
杜先诚放下茶杯,点点头,道:“我听霜儿说了,你要出征。——原来是打萧铣。那厮的事儿,我还知道一些。”
“啊?岳父怎会知道?!”萧士及又惊又喜:“能不能给士及说说?!”
杜先诚看了他一眼,见他眼里透出真正喜悦的光芒,说起战事的布置头头是道,甚至连大齐水军不力的情况都设想到了。——他是真正属于战场的军人。
这样的人,对于霜儿来说,不知道是祸是福。
萧士及滔滔不绝地说着:“我想了很久,萧铣在江陵称帝,但是巴蜀一带还没有归顺于他,如果能说服巴蜀一带的兵士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