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杜恒霜也有些奇怪。她们才刚到,也没有凶神恶煞地,怎么就把这管事吓成这个样子?
还是钱伯走过来道:“大小姐,这人不老实。他吓成这样,一定是趁我们没来的时候,将咱们的屋子偷着赁于他人住了。”
杜恒霜恍然,不过她也没有多加指责那管事。这种事,在所难免。
这种事在长安也常有的。
有些外地的官儿在长安置了房产,自己不住,就命几个家人看守。而很多家人都会趁主家不在的时候,将偏院,或者厢房偷着租给别人住。
等主家带信上来,说要来长安的时候,再把租的房子收回来,打扫干净了,等主家回来。
杜恒霜就笑道:“那是我们的不是,没有给你打招呼就来了。你若是把偏院租给了别人,现下让他们搬走就行了。我不治你的罪。”说着,回头招呼那些护卫,和钱伯商量这些护卫要怎么住。
这管事却还是跪在地上直发抖,他不知道杜恒霜居然这么快就来定州了,他一直以为杜恒霜是在定州置一所别院而已,他们一家人可能十年八年也不会来定州,所以就大着胆子,将一个偏院租给了一户举子,还签了一年的长约。
那举子家也不是没钱,不过是为了赶考,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