庶族”,说不定都是杜恒霜的人。
永昌帝却淡淡地道:“秦国夫人才去定州不久,人生地不熟,如何能一下子召集到这么多人手?你也太针对她了。秦国夫人为大齐射杀突厥可汗,已经是天大的功劳,你再故意为难她,小心得不偿失。”
太子一想到这事就憋屈。这一世,这杜恒霜是生来跟他做对的吧?
上一世,这个女人明明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
哪里有这一世的风光无俩?
太子窒了窒,躬身道:“父皇明鉴。”看了看定州城地方官的奏表,转了话题道:“萧士及不是南城的守门官儿吗?如何去了定州?”
萧士及在定州帮杜恒霜找回场子的事儿,也被定州的地方官悄悄报到长安。
永昌帝更加不满,淡淡地道:“萧士及是守门官儿,可是也有休沐的时候,又不是不能随意离京的王侯将相,你到底是想用这个人,还是不想用啊?”言辞之间,已经对太子有些不满。
太子心里一惊。他本来是打着以后他要重用萧士及,所以现在要永昌帝多打压萧士及的旗号,来劝说永昌帝夺去萧士及的官职和爵位的。
其实他心里也矛盾着。
真的不用吧,他手里真是没有给力的大将。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