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底的纨绔,完全扶不上墙,在封家,他绝对是穆夜来的阻力,不是助力,所以根本就没有为难穆夜迟,反而吩咐下人好生给他们安排住处,还给他们送银子做零用。
封家的下人齐声夸赞大夫人心胸宽大,连二夫人的娘家大哥一家人都照应有加。
封裴敦回到伯爵府,听说了邵氏做的事,也有些惭愧,到她房里道歉:“夫人,前些日子是我错怪你了。”
邵氏笑道:“大老爷别这么说,大家都是一家人了,咱们封家家大业大,几个闲人还是养得起的。”
宫里面,太上皇永昌帝脸色铁青,气得半边身子差一点中风了,躺在床上任凭御医给他扎针。
尹太妃默然地坐在旁边摇着一把羽毛扇。
扎好针后,太上皇挥手让御医下去,对尹太妃怒气冲冲地道:“老二这是什么意思?!穆贵妃死都死了,他还要把这件事挑出来,不是让我难堪吗?!”
在圣旨上明晃晃地说穆贵妃“秽乱宫闱珠胎暗结”,这不是向全天下的人宣布,他永昌帝头上的帽子绿油油吗?!
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偷人?!
更何况他不是一般人,而是大齐的开国皇帝,现在的太上皇!
这种事,尹太妃如何插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