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”封俭背着手,看着屋外的夜色,冷冷说道。
穆夜来打了个寒战。男人狠起心来,真是出乎女人的想象。
为了一个丫鬟,恨不得让两府给他俩的孽缘陪葬……
穆夜来突然觉得,她应该离封俭远一些。她不应该给封俭出主意,这人太危险了。自己搅合在里面,完全是与虎谋皮,得不偿失啊……
“你歇息吧。以后不要找我了,免得让别人看出端倪。”穆夜来戴上软绸帽兜,低声说道,匆匆离开了封俭住的客院。
从客院出来,穆夜来往封裴敦住的外书房走去,寻思着如何才能把自己摘出来。——她不能让封俭把这件事当做把柄,以后老是要挟她……
这一阵子,封裴敦很少去内院,都是在外院住着。
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”封裴敦很是惊喜。
穆夜来笑着脱下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软绸斗篷,露出里面的春光……
封裴敦没让穆夜来走,将她抱入内室,折腾了她半夜。
两人云雨过后,穆夜来挑了个男人最不会发怒的时候,低声对他道:“封郎,有件事,我不得不跟你说一声。”
“什么事?”封裴敦闭着眼睛,体会着刚刚过去的余韵,手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