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跟着妈妈出来,跪坐在封裴敦身边,帮他斟酒。
封裴敦一直在跟旁边桌上的人说话,有空的时候,看几眼歌舞,起初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给自己斟酒的人是谁。
梦儿将头压得低低地,一杯一杯给封裴敦斟满酒杯。
那酒本来就是有名的邀春酒,虽然没有春药的成分,但是依然能让男人亢奋。
封裴敦喝了快一壶,身上热气腾腾,很是受不了。
他笑着站起来,顺手抓过身边的女子,对那几个同来的人道:“你们慢看,我去更衣。”说着,半抱半拖着那女人上了楼。
“你屋子在哪里?”封裴敦很是不耐地问道。
梦儿还是低着头,半边身子承受着封裴敦的重量,将他匆匆带进自己的屋子。
那屋子里燃着和合香,和封裴敦刚才喝过的邀春酒混在一起,更让他疯狂。
梦儿柔顺地躺下,任封裴敦为所欲为……
一番胡天胡地之后,封裴敦意犹未尽,略歇了一会儿,就再次征伐起来。
梦儿也是久旷之人,又加上生过孩子,已经是熟透的果子一样,让封裴敦越发爱不释手。
几次三番,封裴敦才清醒过来,看见了那女人的面容,越看越眼熟,忍不住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