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内侍打发走了。
安子常和萧士及并辔而行,慢吞吞走在朱雀大街上,看着远处宫墙上的落日余晖,感慨地道:“士及,你这一趟回来,可跟前两次大不相同啊!”
萧士及面色如常,看着街边的景色,道:“有什么不同?我还是我,只不过,很多事情,经过之后,就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这就是得到过,和没有得到过的差别吧。”
得到过就有了底气,会不当一回事。没有得到过,就总是意难平。
“那也得想得开啊。有的人,得到了,就想得到更多。比如卫星峰……”安子常唇角轻勾,淡淡笑了笑。
“他啊……”萧士及长长叹口气:“也难怪。几年封疆大吏做下来,还记得姓什么的人,确实不多。”
“那你呢?若是那时候,他没有截胡,依然是你去做了荆州刺史的位置?”
“我?”萧士及想了想,道:“我恐怕不会比他好多少。一下子站得太高,很容易看不清自己。虽然我不至于和他一样去造反,但是飞扬跋扈,桀骜不驯之态,恐怕比他只多不少。”
这两样都是上位者的大忌。
恃才傲物,功高震主,都活不长的。
“那你还要谢谢上一次你被夺爵贬官了?”安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