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着觉?”
听了萧士及的话,杜恒霜心里有股酸酸胀胀的滋味儿堵在喉咙口,几句话在心里掂量再三,才轻轻问道:“……你还知道?”
萧士及叹口气,揽住杜恒霜的肩膀:“以前没有想过这些事情。后来想通了,幸亏还不晚……”
杜恒霜笑了笑:“好了,还是想想齐月仙这里怎样吧。”
萧士及就指着外面死的那个男子道:“是那人要杀我,我用齐月仙做挡箭牌而已。”
“这屋里居然有男人?”杜恒霜也忍不住咂舌:“他们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?”
“管他们怎么过,总之那男人不是好东西,还妄想杀我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……”
杜恒霜眉头蹙了起来:“现在二弟家的大人们都过世了,他的儿子怎么办?齐月仙的儿子听说不是二弟的种,那他的爹是谁?”
这话提醒了萧士及,他看了看外屋的那个男人,道:“应该就是那个人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不是也得是。”
“只好如此了。”杜恒霜叹息:“就这样报上去吧。”
萧士及便跟杜恒霜一起回柱国公府,只留下管事和婆子们在这里料理丧事。
回到柱国公府,萧士及去找了自己的幕僚和师爷,仔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