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都是死契,但是人的素质参差不齐。
洛阳官府听说是柱国公的娘亲出了事,不敢怠慢,一边使人去长安送信,一边派了最好的衙差仵作过来查看。
仵作验完尸,告诉萧士及,老夫人是中毒而死,毒药不难寻,就是市面上常见的耗子药。但是就因为太常见,反而不太容易找到线索。
仵作当然不知道萧家的情形,萧士及这边却查得清清楚楚。
“……他好大的胆子!”萧士及听完自己人回报的消息,重重地一拍桌子,怒火万丈。
正生气间,外面有婆子回报:“国公爷,顺哥儿来了,说是知道谁是谋害老夫人的凶手。”
萧士及收了怒气,淡淡地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顺哥儿自从知道是祖母出了事,而不是久哥儿出事,就吓得在屋里急得团团转。后来还是想起那药本来是要给久哥儿吃的,现在被祖母吃了,索性一不做,二不休,决定先下手为强,跑来大伯父这里告状,说是久哥儿所为。
可是他一进来,看见大伯父不怒自威的双眸,立时吓得两股战战,差一点就说不出话来。
萧士及冷冷瞥他一眼,听着他结结巴巴告着久哥儿的状,痛心疾首地闭上眼,用手揉按着鼻梁,淡淡地道:“我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