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而是一点一点的磨,差点没把自己累得吐血。
我活动了一下手脚,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梳洗了一下,然后急匆匆离开了家,开着车朝着江城第一人民医院而去。
半路上买了豆浆和小笼包,来到医院的时候,韩勇一直坐在重症监护室外边,一刻也没有离开。
我将豆浆和小笼包递给他,说:“勇哥,休息一下吧,我来看着咱妹妹。”
“谢谢!我不累!”韩勇接过豆浆和小笼包吃了起来,但是目光仍然透过玻璃盯着重症监护室里插满管子的韩思雯。
韩思雯,韩勇的妹妹,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的父母十几年前就去世了,两人相依为命,也可以说是韩勇将韩思雯养大的。
韩勇不回去休息,我也无所事事,于是便留在医院里陪着他。医生说了,只要一个星期之内,韩思雯对移植的肾脏不排斥的话,就可以转出重症监护室去普通的病房。
“你的伤谁打的?”吃完早饭之后,韩勇扭头看了我一眼询问道。
“自己下楼的时候,不小心摔的。”韩思雯还没有度过危险期,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把周强殴打自己的事情告诉韩勇,于是撒了一个慌,不过看样子韩勇根本不相信,其实谁也不会相信,摔了一个跟头能摔成乌眼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