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坟地里,像这种偏远山村的坟地,几乎没有人会想到一座新坟里埋得是被杀之人,找不到尸体,在公安机关那里最多就是失踪,而不是命案。
几年之后,新坟变旧坟,罐头的死将永远成为一个谜。
我坐在地上大约五、六分钟,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,站起来走到车边,拿出一瓶矿泉水洗了一下脸上的血迹,对着车上的镜子照了照,看到没有血迹了,这才坐进了车里。
车子里的苏梦脸色有点苍白,她看了我一眼,问:“为什么不阉了他?”
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太残忍了,给他个痛快就好了。”我说。
“妇人之仁。”她说。
我笑了笑,问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!”
“那脸怎么苍白,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吧?”我说。
“要你管!”苏梦说道。
不过下一秒,我将她搂进了怀里,苏梦挣扎了起来。
我说:“借你个肩膀靠靠,不收费。”自己经历过这种事情,当时都被吓尿了,虽然今天罐头不是苏梦亲手杀的,但是我看得出来,她很紧张,一直在独自支撑着。
砰砰砰!
在我怀里挣扎的苏梦用手捶了我胸口几下,随后便不再挣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