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警察,那只能靠自己了,可是这又是一个死胡同,警察的手段如果都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,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?
“妈蛋!”我心里暗骂了一声,感觉根本奈何不了这群畜生,可是心里为什么如此的不甘,夏菲被折磨的体无完肤的画面定格在自己脑海之中,久久不能消散。
“二哥,想什么呢?”陶小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我抬头看了他一眼,痛心疾首的说:“夏菲是咱的兄弟姐妹,她受到了这种非人的折磨,不为她报仇,心有不甘啊。”
“二哥,你也不要自责,估摸着现在凶手早已经离开蒙山市了,警察都没有办法,我们又能怎么办?”陶小军对我劝慰道。
我没有说话,揪着头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发呆,夏菲赤身裸/体被折磨的身体在我脑海之中久久不能消散。
当天晚上,我让何敏留在医院帮着狗子照看一下夏菲,自己带着宁勇在医院旁边的旅馆开了两个单间。
我一直睡不着,直到起来喝了三罐啤酒,把自己喝得迷迷糊糊,这才躺在床上睡了过去,可是睡着了之后,我却做了一个梦,在梦中,我看到夏菲被一群人折磨,塞着酒瓶的下/体,用滚烫的烟头烫伤的乳/房,切断的手指,一把利刃从夏菲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