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“姓娄的,老子没有惹你,用一百万跟你们集团的郝经理买这艘船,你无缘无故从中阻挠,认为老子好欺负是吧,你一个小小的交运集团党委书/记,在老子眼里算个屁,五十万,卖不卖?”我大声对娄鹤明吼道,那气势感觉捏死对方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,其实就是在拉大旗坐虎皮,装模做样,手里如果没有孔志高这张牌的话,根本就奈何不了人家。
“船可以卖给你,但是我又怎么知道你不会船到手之后,再阴我一刀呢?”娄鹤明说。
“娄书/记,我这艘船以后不要挂靠在你们交运集团,进行载客运营,放心好了,一个在书/记位置上的你比一个坐牢的你对我更有用,我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,除非你想自寻死路。”我说。
“希望你能遵守承诺,明天上午去找郝乃光办理手续吧。”娄鹤明说道,声音里有一丝颓废的气息。
“娄书/记最后一个问题,我们都从来没见过面,不知道为什么要为难我呢?”我问。
“我有个同学叫金鹏运,是东城区的区长,昨天下午去交运集团找我谈事,当时正好郝乃光提交了出售客船的单子,让我签字,金鹏运看到了单子,然后就给我使了一个眼色,当郝乃光出去之后,他建议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