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事,提了点水果,说是想看看孩子。”何敏回答道。
“就他一个人?”我问。
“嗯!肥妇和她儿子这次没有来。”何敏说。
我眉头微皱,不明白曲冰的父亲大晚上来医院干嘛?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?不过可以肯定一点,此事必有蹊跷。
宁勇正在走廊上练柔八极,八极本来是非常勇猛拳法,但是却打出了太极的味道,我反正是看不懂,宁勇也不解释。
病房里只有曲冰和她父亲两人,我站在病房门口没有进去,里边好像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,因为隔着门听不太真切。
“看来曲冰跟她父亲的关系也不太好。”我在心里暗道一声,其实从白天的表现来看,曲冰的父亲就是一个气管炎,小时候没有能够保护曲冰,两人的关系又怎么可能好。
“你走,走啊,我不想再看到你,也不想再跟那个女人和她儿子有任何关系。”突然病房里传来曲冰歇斯底里的声音。
下一秒,我急忙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,看到曲冰泪流满面,情绪激动,而曲冰的父亲也是涨红了脸,随后气呼呼的走了。
曲冰躺在病床上哭泣,我让何敏先出去,并嘱咐她,别让人进来,自己则坐在病床旁边,用纸巾给曲冰慢慢的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