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实在太紧张了,妈蛋,声音都有点颤抖,还好被肥妇的哭喊声给掩盖了,不然就实在太丢人了。
下一秒,肥妇便被何敏给强扭着手臂拖开了,我终于恢复了自由,在刚才失去行动的一分钟的时间里,我一直紧张的盯着薛朗,因为他的双手始终插在口袋里,眼神好像都有点异常,当时真害怕他突然掏出手枪,对自己的脑袋来上一枪,不过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“闭嘴,不要吵了。”我对曲冰的父亲和肥妇冷喝道,声音很大,瞬间让他们两人闭上了嘴。
“我们儿子曲斌到底怎么了?”我问。
“他欠人家一百多万的赌债,现在被对方给抓了起来,那人说了,三天之内如果不能还钱的话,就等着给曲斌收尸吧。”老头急速的说道。
肥妇马上又要哭天喊地,我马上瞪了她一眼,说:“不准喊!”她被我眼睛里的寒光一瞪,倒是没有喊出声。
“曲斌的事情我会处理,你们先回去吧,这里是医院,不是你们撒泼打滚的地方。”我对老头和肥妇两人说道,同时警惕的看着周围围观的人群,这些围观的人有病人也有家属,特别是薛朗,我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凌晨三点钟,在卫生间碰到他,而当时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