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的话音刚落,田老头扑通一声就跪在我的面前,然后砰砰砰的磕头,一边磕还一边哭泣的说道:“求求你,饶了我们祖孙二人吧,我给你磕头了,三年前我完全就是酒后乱说,如果真有证据的话,这么多年,我早就去北京告状了,呜呜……”
田老头估摸着快七十岁了,跪在我面前,我那里受得了,于是马上将其扶了起来,说:“田大爷,你不要怕,把证据给我,我有途径直接交到最高院反贪局局长的手里,我们江城601军工厂的事情,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。”我撒了一个谎。
“真没有啊,我当年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,怎么可能知道那么机密的事情啊,都是道听途说,道听途说啊!”田老头放声大哭起来。
林鸿可能在外边听到了哭声,跑了进来:“爷爷,你怎么了?”
看着田老头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,我眉头紧锁,基本已经相信,他应该确实没有什么证据,不然的话,601军工厂倒闭是在十六年前,当时他没有被提拔也没有被弄死,说明了什么?至少说明当年他并不是核心人物,至于三年前的那场大火,还真有可能是田老头祸从口出,喝醉了酒胡言乱语的引起来的。
稍倾,我离开了田家祖宅,坐在车上,一阵唉声叹气,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