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支撑腿。
中国传统武术,都是连招,上下齐动,不动则己,一动就要分胜负,根本不可能像电视上演的那样,打半个小时,两个人还没事。
下一秒,我的左脚大力朝着对方的裤/裆踢去。
砰!
啊……
咳咳……
咽喉、胸口和下阴全部被重创,这人倒在地上,蜷缩着发出一阵阵的惨叫,其中还夹杂着咳嗽声,每一次咳嗽都会吐出一口鲜血,估摸着刚才的一拳已经把他的喉咙给打碎了。
我不敢停留,弯腰从他身上把手枪拿了过来,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直升机的方向跑去,可是我还没有跑几步,看到悬停在半空的那架直升机飞走了。
“我擦,这怎么办?“我眉头紧锁,思考了几秒钟,最终还是决定过去看看。
奔跑了将近一刻钟,终于来到了刚才爆炸的地方,那是一栋二层的小楼,此时正被大火给淹没了。
“应该就是这里。”我躲在离小楼大约三十米外的一个墙角黑影里,偷偷观察着周围的环境,最终认定自己和欧阳如静就是被张承业带到了这里。
“欧阳如静不会被烧死了吧?不,不会的,那些人应该是来救她的。”我患得患失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