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想,放下了一切,感觉一身轻松,而此时却将放下的担子又一点一点的加在自己肩膀上。
稍倾,我拨打了倪果儿的电话,铃声响了三下,手机里传出她的声音:“喂,王叔,我正盯着刘阿姨呢,她的活动规律,我都……”
倪果儿的话还没有说完,便被我打断了:“果儿,先不用盯刘静了,有新的任务,非常艰巨,同时考验你的时候到了。”
“叔,什么事,你说吧?”倪果儿倒是没有非常,她现在变得很干练。
“张莹和郑燕这两个人你还记得吧。”我说。
“记得。”倪果儿说。
“搞定她们其中一个。”我说。
“啊!”电话另一端传来倪果儿的惊呼声:“叔,当时你不是说自己搞定吗?”
我的老脸一红,说:“叔现在断了两根肋骨,在北京住院呢,蒙山那边催得紧,现在正是用人之计,俗话说,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,如果你觉得有困难,我找别人去。”
“叔,我觉得很有难度。”倪果儿说。
“你……”我一时语塞:“果儿,体现你能力的机会到了,只要搞定她们其中一个人,市中心香港路那边的酒吧和KTV、迪厅,全部归你管。”
“叔,香港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