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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整四个多小时,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,此时已经将近十二点,我马上站了起来,大约过了半分钟,一名医生从里边走了出来。
“医生,人救活了吗?”我急忙问道。
这名中年男医生看了我一眼,问:“你是患者的家属吗?”
“我是她表弟。”我说了一个谎。
“患者可能被残忍的折磨过,我建议你们家属马上报警。”中年男医生说。
“好的,医生,人没事吧?”我再次问道。
“人是救过来了,不过还没有醒,并且我怀疑她的精神很可能受到了刺激。总之,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。”医生说,随后便离开了。
大约又过了几分钟,刘华玉浑身插着各种管子的被护士推了出来,为了方便照顾她,我给李洁打了一个电话,让她帮着在医院订了一个单人间。
狗子去办理住院手续和交纳费用,我帮着护士将刘华玉推进了顶楼的单人病房。
“被残忍的虐待过?谁会对她这样?张家?可是为什么呢?”我眉头紧锁,盯着昏迷的刘华玉,在心里暗暗思考着。
柱子去买了午饭回来,我们四个人在病房里吃着,狗子说:“二哥,你有事先忙吧,这里我叫人过来看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