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卧、卧槽,这也太特么刺激了吧。
小空提心吊胆的看了段衍一个晚上，早上见他醒了,也没什么异常，这才松了一口气，状似无意问道：“小炮灰,那个你昨晚睡得怎么样？”
段衍挑眉：“空崽,你居然也会关心你爸爸了吗？”
小空：“······”
行了,就这炮灰这副逼样,肯定没被世界线彻底洗脑控制。
这家伙要是能被世界线控制它就倒立吃屎！
段衍没注意到小空的异常，他这会兴致勃勃的掏出手机就开始给季安安发信息。
什么早安啊，早上吃什么啊，昨晚睡得好不好啊,几点睡的啊。
一副热恋期低智商男孩形象。
小空不禁反思，它昨晚干嘛要担心这个逼？？！
段衍放下手机，轻叹一声：“诶，小空，我有件事想问问你。”
他眉头微微皱起，看起来有些惆怅和担心。
小空不禁心里一紧，难道是这炮灰知道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了？
要是他被吓到了的话，它、它就勉强安慰他一下下好了，诶，毕竟它和这炮灰互为父亲关系（？），关心一下儿子也是应该的。
小空便道：“什么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