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中,一直开办的画廊也关闭了,消失了很久。
这小护士还能记得他,也是挺不容易。
祈无病翻着网上流传的画作,啧啧赞叹,这要真让自己来,绝对是不行的,根本画不出来啊。
这么一想,确实不能继续在房间里睡觉了,得想想怎么搞事业了。
最擅长的是什么?
肯定还是老招式,开酒吧开黑店啊。
但现在什么都没摸清楚,还真不好起步。
祈无病一边琢磨一边坐着电梯下了楼,他嘴突然有点儿馋,甜瘾上来了。
慢悠悠的顺着医院后门儿出了街道,在旁边的一家小卖铺买了几颗糖块儿。
老板没在,收钱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,脸上全是褶皱,笑的跟向日葵似的,枯瘦的手抓着找零的钱塞进了祈无病的手里,“糖要少吃呀,会坏牙的!”
祈无病已经拆了一个扔进了嘴里,随口应着,“好咧婆婆。”
包裹糖块儿的纸是他最熟悉的颜色,透明里漂浮着彩虹。
这个口味的硬糖很好吃,脆甜爽口,他直接开始咬,嚼的嘎嘣响。
站小卖铺门口,靠着门框,他半眯着眼,怠惰的看着空旷的街道,认认真真的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