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往头上捋了一下,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浓墨重彩的五官,美的凌厉又强悍,像醉卧的黑豹,眼神里的光仿佛能刺痛人的皮肤。
男人贴近祈无病,湿透的带有神秘香味的水汽似乎把他包围,暗哑的嗓音顺着耳廓滑入,“除了人,还有血腥味儿,很浓,你闻到了吗?”
祈无病靠在墙上,手指抵住了闻观不停靠近的胸口,嗓音清冷,“你他妈把老子的衣服弄湿了。”
闻观这会儿才意识过来,连忙拉开了距离,他淡定的关了淋浴,解释说,“抱歉,我太激动了。”
祈无病很疑惑,“那些摄像头什么的在哪?我怎么没注意过?”
闻观嫌弃的眼神又来了,他拿毛巾擦着头发,淡淡开口,“那些画,全部都是。”
画?
以前那位祈无病创造的画?
这倒真的出乎意料了。
“那咱们还去不去霍乱屋子了?”祈无病顺手给他拿了个浴袍,低声问。
闻观披上浴袍,点了点头,“当然去,凌晨吧。”
祈无病皱眉,有点不乐意,“凌晨?你意思是今晚不睡觉了?”
闻观“嗯”了一声。
祈无病严词拒绝,“不行,我必须睡觉,睡眠对我来说,比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