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小侄子的头都破了。”
祈无病冷血无情,“男孩子,总要留些勋章似的伤疤。”
闻观没说话,站在床尾把他身上的毯子掀了一个角,露出了又长又直的小腿。
是许久不见阳光的苍白,太瘦了,脚踝细的仿佛一个手就能掰断。
闻医生莫名有点儿手痒。
他盯着上下巡视,白是白,但也有属于男人的腿毛,颜色有点浅,男人味儿倒是足。
闻观嘴角勾了勾,是透着一丝恶劣的笑意,他伸手过去,离小腿越来越近,然后轻轻的,拔了一根儿。
祈无病肢体反应非常强烈,直接就坐了起来,脸色阴沉,抬脚就踹。
但是没能成功。
他的脚踝被一个冰凉的手抓住了。
刺激的他又一哆嗦。
果然很细。
闻医生感受着手心里细腻的触感,一脸斯文的再次呼唤,“祈无病,起床了。”
……
祈无病被他烦的终于还是坐了起来,眯着眼睛开始穿衣服,随手套了个T恤裤衩。
靠在门口儿等他的闻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戴好了,大半夜出个房间门儿还弄的一本正经。
衬衫系到了最顶,衣摆塞在黑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