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
就死在这栋房子里,死在自己眼前。
狰狞的尸体碎片像是沾满了血色的怪物,朝着周华亭一点点的挪动。
终于,那些黑暗再也没有压制住。
喷涌而出。
霍凡下葬后。
她走到还在压抑着哭腔,连哭都不敢大声的霍乱面前,蹲下身轻柔的帮他擦去了眼泪。
语气和曾经一样,流露着抚慰人心的力量。
“我带你认识一个新朋友好不好?她叫兰兰,比你大几岁,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。”
周华亭的烟抽到烟头处,燃烧的火光已经消失了,只剩下一个黑黑的焦黄尾巴。
她把烟摁到面前的烟灰缸里,低声说,“再给我一根儿。”
袭珧摇头,“少抽点儿,对皮肤不好。”他说,“然后呢。”
周华亭闭了闭眼睛,“我当时只是想让兰兰和霍乱都能有个伴儿,我根本没有疯。”
她顿了顿,“在那之后,我认识了一个男人,他叫胡焕,是闻观手底下在治疗的精神病人。他喜欢偷偷研制一些乱七八糟的药物,大多都是舒缓疲劳的。后来做出了致幻剂,说要用在人身上做实验,我就把祈无病推荐给他认识了。”
袭珧猛地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