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珧喝了口水,润润嗓子接着说,“知道为什么病的越来越重么?”
他压根儿没等周华亭的回答,直接说,“因为你中毒了。”
袭珧冷淡的看着她,“青叶和致幻剂混杂,常年服用,已经病入骨髓,治不好了。”
周华亭的手指猛地颤动了一下。
“知道是谁给你下的毒么?这种药品,市面上根本就没有,看着像是黑市里的东西,你好好想想,谁会这么做,说出来,我争取给你减刑。”
依旧是沉默。
袭珧困倦的往后一靠,从兜里掏出一根烟,点上抽了一口。
“来一根儿?”
说着,他给周华亭递了一根。
周华亭夹在手里,熟练的就着袭珧的火儿点燃吸了一大口。
她手指还在细微的颤抖,抽了半根儿后才稳了一些。
终于,她缓缓开口,“我很对不起凡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是,唯一一个爱过我的男人。”
周华亭生孩子的时候,根本不是二十岁。
而是十七。
她被人欺骗,就这么丢了第一次。
这个孩子,明知道不能留,但她还是留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