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疲惫了,实在是够虚的。
“你们来找我干啥。”
佘禧堂拎着一盒饺子放在了祈无病面前,“给你送吃的。”
祈无病立刻精神了,不耐烦统统消失。
两眼发光,摩拳擦掌,相当没出息。
这两天闻观不在,那桌美食也一去不复返,送进来的都是一些淡出屁了的清粥,感觉有好多年没吃过咸味的东西了。
他很不客气的掀开盖子就开始享用。
程齐往凳子上一坐,拿出了审犯人的气势,“警察说你现在是重点监控对象,说,你又干了什么坏事儿?”
祈无病吃了一个,低声,“就犯罪那点儿事。”
程齐:“……你又给人下药了?”
祈无病无语,一副被侮辱人格的愤怒表情,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程齐步步紧逼。
佘禧堂也坐在床边一副等解释的样子。
祈无病清了清嗓子,“我做了些大逆不道的……”
“做了什么?”
一个声音突兀插入,走进来的男人白衬黑裤,优雅又贵气。
手里却拎着一个接地气的卡通印花饭盒和一袋小青瓜,矛盾的格格不入。
手腕位置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