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便服的中年男人。
他抬头,目光带着询问,“你是几号病人?”
祈无病愣了一下,“我找闻医生。”
男人一脸友好的笑了笑,“他在地下室呢,A4楼层就是。”
祈无病转身就进了电梯。
看着数字一点点的往下降落,他心里有点儿凉。
果然,自己不能换医生。
推开门发现不是他的时候,感觉太奇怪了。
“叮———”
电梯门开了。
面前是一条阴暗的长廊。
还刮着嗖嗖的冷风。
他抬脚走了进去。
脚步声很轻,但在空旷的长廊里,却还是有些震耳朵。
尽头的一扇门微掩着,从里边儿透着一丝惨白的冷光。
祈无病推门就走了进去,小声喊道,“闻医生,你在吗?我来找你付房租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他就愣住了。
不远处站着一个人。
穿着白大褂,衬衫扣子系到了最高处,是活人勿近,令人惊悚的禁欲感。
洁净的白色衣摆,竟然沾了许多黑红色的斑驳。
是血迹。
他没戴眼镜,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祈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