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眼就看见了贺渡。
他的眼神看起来,一点都不友好。
“你现在怎么跟祈无病走那么近?”
佘禧堂看着酒杯里的墨蓝色,语气愉悦,“他跟以前那个不一样,挺有意思的。”
贺渡不以为意的冷笑,“你还真相信他壳子里换人了?”
佘禧堂把酒一饮而尽,“你也可以认定他还是霍瞑,别靠近他就好。”
贺渡表情更黑了。
祈无病被文琦用拉死猪的力气拽到了酒吧后边儿的一个储藏室,跟秘密会见似的按了个墙上的开关,靠墙的地面就“咣”一声开了个洞门。
出现的是一个往下延长的楼梯。
祈无病:“……地道?”
文琦表情骄傲,“不是地道!你之前不是说你以前的酒吧下边儿有个酒窖,用来制酒存酒嘛,我当时就心动了,立马着手打通了一个。”她眨眨眼睛,“下去看看?”
祈无病叹服的鼓掌喝彩,“您这效率可真高,不过你这一纯蹦迪的地儿,弄什么酒窖?”说是这么说,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走,“我当初建那地方,纯粹是为了躲调查局,没半点儿实际意义,你又不做假酒,弄这地儿也没用啊。”
文琦跟在后面“哎哎”叹气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