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什么?”
佘禧堂笑意更深了,“是,你什么都不怕。”
今晚发生的事太过冲击,缓过来的祈无病躺在床上,看着小天窗外的夜空,感觉到自己的脸迟钝的烧了起来。
死前认识的那个闻观,再怎么变态也没过分成……那样!
他翻了个身,到底是他妈的为什么啊。
有病?
脑子有病?
感觉还病得不轻?
果然医者是不能自医的么?
他摸了摸胸口处的那块红色痕迹,疑惑的皱眉,还有这玩意儿,到底怎么弄的……
让祈无病想不通的事儿有太多,但按照他的性格,好奇心虽重,但也只是三分钟热度,问号太多,太麻烦,也就懒得探寻了。
关于什么杀人案件,还有那神经兮兮的侄子,他都懒得去想。
时间再久,他也融不进这个世界,像个看戏的,看看就好。还是倒腾酒吧比较有意思。
琢磨好了明天的行程计划,祈无病终于睡着了。
只是在这个夜里。
那消失已久的梦魇却再次降临。
混沌的梦境里,他好像走在一个空旷的类似教堂的地方。
两边并排放着长椅,还带着长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