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紧了些,一点点的贴近他。
狭窄的空间瞬间更加逼仄起来。
温度上升。
明明昨晚的距离比今晚还要近的,但祈无病却品出了完全不同的感觉。
他嚣张不起来了,气焰好像被什么东西浇灭,整个人都虚了起来。
他往后缩着,语气带着不确定,“是不是人格又分裂了?你不是说有药么?人格分裂真的能用药治?你怕是在诓我。”
闻观把他逼到角落,另一只手把眼镜取了,斯文败类突然变成了气息危险的野蛮。
他紧盯着祈无病的眼睛,轻声说,“刚才编故事的时候,你一直在盯我的嘴唇,是不是想亲我?”
祈无病攥紧杯子,靠着桌子壁保持冷静,“你刚才是在编故事?你不是在读吗?”
闻观勾了勾唇角,“这不是重点。”
祈无病冷笑,“那什么是重点?”
闻观抬手摸向他的脖子,在他的喉结周围画圈儿,行为动作丝毫不像正常人。
“昨晚你们亲的太热烈,我看着很不舒服。心理不舒服,身体更不舒服。”
他说话间,祈无病闻到了清淡的植物茶香,绕着鼻翼,是温热的。
忽略这诡异的控诉,这番声调,祈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