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无病无语的拍开他的手,“幼稚鬼。”
闻观笑的温文尔雅,“不然你怎么有机会偷摸我?”
祈无病掩饰似的转头,拿着床头桌上的水灌了几口,突然,他想起了什么,猛地坐了起来,某个位置的剧痛瞬间冲上大脑,他脸色铁青,表情扭曲的开口,“……昨晚只顾着跟你上|床,把霍乱给忘了。”
闻观很有眼色的坐起来给祈无病揉腰,随口问,“忘在哪了?”
祈无病挥开他的手,强忍那股子怪异,动作尽力自然的下了床,“酒吧。不用揉,我不疼。”
闻观“哦”了一声,“真不疼?”
祈无病迈开一步,感觉后边儿仿佛是裂了,他疼的嘴角抽搐,“嗯,不疼,我身体超强,这点小伤,而已。”
闻观单手撑着头,斜倚着看他,浑身散发着吃饱喝足的慵懒,“你那儿有点裂了,昨晚出血不少,我给你抹了点儿东西,止血消炎的。走路动作太大的话,会流出来。”
祈无病停下了步子,像要吐血似的扶住了墙,他已经感觉到有东西顺着大腿根儿往下流了,十分,十分,十分的诡异。
他的声音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来,“公平点儿,下次换你流吧。”
闻观轻笑着从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