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?”
闻观看了镜头一眼,“嗯,我知道。”
声音继续说道,“那你在等谁?”
闻观继续看书,“关你屁事。”
镜头越来越近,那人似乎是直接站到了闻观面前,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信不信我让巴伦斯咬死你!”
闻观的嘴角扬起一丝不甚清晰的弧度,语气挑衅,“来啊。”
画面忽地再次变黑,几秒钟后,镜头的角度是在桌子上,似乎开着自动录像。
角落里拴着一条黑色的狗,它挣扎着想摆脱脖子上的项圈,却怎么都挣不开。
距离不远的地方,一个高个儿男生躺在地上,脸色铁青,嘴里不停的咒骂着,在他肩膀位置还踩着一只脚,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色球鞋。
是闻观的。
他轻声笑着,“那条狗,不叫巴伦斯,也不是你的。懂么。”
说话间,男生的盛气凌人早已消失不见,他表情扭曲,眼眶撑的很大,似乎是被剧痛碾磨着身上的骨骼,凄厉的叫喊声刺穿了整个画面,相机的白噪音被撕扯,祈无病能清晰的看到闻观在用脚狠狠的碾他的肩胛骨,好像能听到破碎的颤响。
影像还在转动,折磨并未停止,“咔嚓。”直到最后一卷胶带被弹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