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肯定不止,”焦望雨说,“为什么我不长个儿了?”
他站在镜子前面,手抓着肥了好多的裤腰:“待会儿还得去买一条腰带。”
他低头看裤腿:“我引以为傲的长腿就这么被羞辱了。”
濮颂秋看着他在镜子前抱怨,竟然没忍住笑了。
“你腿挺长的,”濮颂秋说,“是裤子的问题。”
“谢了,你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。”焦望雨扭头看了一眼濮颂秋,觉得他穿这身衣服特帅。
虽然是最普通的迷彩服,但架不住濮颂秋个子高长得帅,而且人家比他结实,穿上这身衣服撑得起来。
再回头看镜子里的自己,他长得太白了,又瘦,穿着这么一身肥大的迷彩服像是套了个大麻袋。
“秋哥,陪我走一趟呗。”
濮颂秋正低头解腰带,突然听他这么叫自己,握着腰带的手,手心都出了汗。
“去哪?”濮颂秋没抬头,不敢看对方。
他有些瞧不起自己,竟然因为对方一个称呼的改变就能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。
他现在很担心,未来要相处的时间还很长,对方无知无觉,他却活在挣扎中。
“去改一下裤腿,再买条腰带。”焦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