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多了,”简绍说,“咱们屋就焦望雨独得恩宠,我下午已经被拒绝过了。”
程尔一听,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焦望雨:“说!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?”
焦望雨知道他在开玩笑,一边吃着饼干一边笑着跟程尔闹:“你都说了见不得人了,还问?”
程尔冷笑:“肮脏!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!”
屋里的几个人大笑,门外,濮颂秋站在那里,好半天才朝着洗漱室走去。
他发现,自己竟然连焦望雨跟别人说笑都会嫉妒。
这种心理,真是有些要命。
濮颂秋洗漱回来的时候,那几个人还在聊天,程尔正拿着剪子准备把裤腿剪了拉倒,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简绍煽风点火:“你让焦望雨跟你换,他裤子改完之后你穿能稍微好点儿。”
焦望雨一米八一,程尔一米七八,差不太多。
简绍说这话的时候,濮颂秋刚好推门进来听见,站在靠近阳台那里的简绍突然觉得背后一凉,赶紧闪一边去:“我胡说八道的,濮哥别杀我。”
焦望雨咬了一口饼干,饼干渣掉了一身。
他笑着说:“不换,你们谁都别打我的主意。”
听他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