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强行帮对方挑开水泡。
他心疼焦望雨。
针尖抵在水泡的边缘,小心翼翼地刺了一下。
焦望雨疼得皱起了眉,抓住了桌沿。
濮颂秋动作很快,在戳破水泡之后立刻拿起桌上干净的纸巾轻轻按压,挤出了里面的液体,然后说:“创可贴。”
焦望雨赶紧拿起濮颂秋刚才放在自己手边的创可贴,撕开,小心地贴好。
他们一个坐在椅子上,一个蹲在那里,焦望雨恍惚间觉得这好像有些暧昧。
他知道是自己想太多,人家不过是照顾自己这个小废物,可这对于他来说,确实有些出格了。
焦望雨强压着内心的不安,很怕被看出什么来。
一个水泡处理完,焦望雨说:“好像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疼。”
濮颂秋没多说什么,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开始给第二个水泡周围做消毒。
两人就这么弄着,还没弄完,简绍他们回来了。
简绍跟程尔进屋的时候看见这一幕都愣了一下,程尔笑:“哎呦我的天,这是干嘛呢?”
濮颂秋理都没理,倒是焦望雨急着解释:“我脚磨得起水泡了,秋哥帮我挑开。”
简绍凑过去看,“啧啧”了两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