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望雨不会质疑别人的喜好和习惯,也不会否定别人的乐趣,只是他突然间意识到,这样无意义的娱乐似乎真的不适合他。
他并非那种做任何事都会追求一个内在意义的人,但至少得让他找到这么做的理由,既然找不到,那这就是最后一次吧。
焦望雨想着,学长对我这么关照,今天不管怎么样都得给人家面子,来都来了,别因为自己扫了大家的兴致,今天尽可能地迎合,以后不来不参加就是了。
他喝了差不多半瓶啤酒,肚子涨得难受,嘴巴里又涩又苦,脑子也更沉了。
应宗其实没想过要灌醉他,看他半杯酒下肚就这样了,笑了他几句也就算了。
分开前应宗对焦望雨说的最后一句话是——下次出来玩,叫上你那个室友。
焦望雨当时脑子是浑的,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,等到一个人走了一会儿,凉风吹得清醒了一点儿之后,突然意识到应宗好像很在意濮颂秋。
今天下午见面开始,一直到刚刚,焦望雨都记不清应宗问了多少次关于濮颂秋的事。
他觉得奇怪。
就算是篮球队想招人,也不至于这样吧?
想不通。
想不通索性不想了,他晕晕乎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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