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很重要,程尔说:“兄弟们,记住,这是今天最重要的一项集体活动。”
焦望雨笑着吐槽他:“这是最重要的集体活动?明明是你自己的事儿!”
“我的事儿就是你们的事儿,”程尔一本正经地说,“咱们四个,共住同一屋檐下,我们是同根同源,连体婴儿!明白吗?”
简绍撇撇嘴,还做了个鬼脸:“我可不想跟你当连体婴儿,连姑娘都追不到。”
然后简绍就被程尔用包子堵住了嘴。
濮颂秋看着他们闹,笑了笑。
程尔说:“新鲜,这太新鲜了,濮哥都笑了,说明他认可我。”
焦望雨转头看濮颂秋,刚巧对方靠窗,秋日上午柔和的光线把这人包裹起来,配上那笑容,看得人舒心。
“我是觉得简绍说得对。”
程尔惊了:“濮哥!连你也要这样对我吗?”
难得加入吐槽行列的濮颂秋说完话之后笑着低头喝粥,程尔非要焦望雨给他评理,理由是,焦望雨是个正直的人。
“哎,别,我可一点儿都不正直,我这人帮亲不帮理的。”
“那谁是你的亲?”程尔满怀期待地问,“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吧?”
焦望雨咬着包子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