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什么,但很听话地坐在那里等着。
他看着濮颂秋搬了两把椅子到阳台,还细心地放了坐垫。
焦望雨看着他笑,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。
酒的作用大概就是让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,比如哭,比如笑,比如肆无忌惮地盯着一个人看。
濮颂秋摆好椅子,回来拿着酒跟杯子,带着焦望雨去了阳台。
阳台跟客厅中间有个玻璃拉门,他们俩进到阳台之后,濮颂秋下意识拉上了门。
其实,不过是一扇玻璃门,别说遮挡视线了,或许连声音都挡不住,客厅里躺着的两个人如果突然醒来,说不定连他们聊了些什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但濮颂秋还是想关门,一扇透明的玻璃就为他们隔绝出了一个独立的小世界,他太喜欢这种感觉,只有在这种时候,他才能觉得焦望雨真的是只属于他的。
他不用跟其他人分享,不用以同学、朋友的身份站在安全线以外。
偷一分钟的快乐也是快乐。
焦望雨把酒杯放在窗台,伸了个懒腰。
“手都麻了。”他伸懒腰的时候,双手举高,握在一起,同时闭上了眼睛。
不仅仅是手,他觉得自己从灵魂到身体都酥酥麻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