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濮颂秋已经服务到位了。
这难免会让简绍多想。
可是简绍又觉得是自己腐眼看人基了,濮颂秋除了对焦望雨格外关注、格外关怀之外,身上再没有任何同性恋的痕迹。
像是学长们跟简绍说的应宗身上的事情,濮颂秋通通没有。
然而,事实就摆在眼前,简绍是亲眼看见了,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。
濮颂秋亲了焦望雨。
他没法骗自己说那只是错位引发的误会,也没法说那是濮颂秋在帮焦望雨捋顺乱了的头发。
这太可笑了,太自欺欺人了。
更何况,濮颂秋看向他时的那个眼神也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简绍什么都知道了。
他晕晕乎乎地去了厕所,该撒尿撒尿,该洗脸洗脸,等收拾好,走出厕所,那两人还在阳台上坐着。
简绍站在厕所门口看向那边,玻璃门给他们圈出了一个安静的小世界,焦望雨靠着濮颂秋的肩膀睡得正熟,而濮颂秋端坐着,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窗台上还放着半瓶啤酒跟两个空了的酒杯,窗户开了个很小的缝隙,虽然感受不到,但简绍猜,一定有微凉的夜风从那个缝隙挤了进来。
简绍叹了口气,觉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