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。”焦望雨皱眉,濮颂秋起身说:“你小心点别踩到,我收拾。”
他拉开玻璃门,去了洗手间,再回来时,手里拿着工具,弯腰细心地收拾干净了。
焦望雨说:“我这人永远毛手毛脚。”
“还好。”濮颂秋没抬头看他,有些仓皇地把工具放了回去。
雨下起来了,发了狠地往玻璃窗上砸,砸得人胆战心惊。
焦望雨已经回到了客厅,撕了一包薯片。
这薯片是程尔他们背过来的,之前都忘了拿出来。
看他们几个人坐在一起,濮颂秋又开始心慌,走过去,坐了没两分钟,怎么都觉得不自在,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简绍看了他一眼,突然也站了起来:“濮哥!一起!”
焦望雨咬着薯片震惊地看他:“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?”
濮颂秋回头,看向简绍,两人对视一眼就大概明白了。
濮颂秋没拒绝,跟简绍一起进了厕所。
焦望雨吃着薯片看着他们进去,看着他们关门,看着木门紧闭,皱着眉嘀咕:“奇了怪了。”
厕所里,简绍关严了门。
濮颂秋坦然地站在那里看着他,一言不发。
简绍